《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》讲到了中华民族的起源与形成,“汉人”称谓的起源与形成,“汉人”范围的扩大,胡人汉化,汉人胡化,胡汉互化,中国、华夷、蕃汉、中华、中华民族的概念,匈奴的历史地位,西汉开拓河西走廊的历史意义,传统的华夷之辩与中华民族一体观等。
《中华民族共同体概论》是第一部全面系统阐释总(和谐)书记关于加强和改进民族工作的重要思想的统编教材。根据该书,
“汉族是中原华夏族与北方游牧民族、南方山地民族融合而成的。汉人至少有匈奴、羌、鲜卑、契丹、女真、蒙古等十多个族群的血脉。各族也基本上都有与汉族融合的历程”。“历史上,人群规模化跨区域流动持续不断,一边是中原汉人南下百越,西迁河西走廊,东迁至辽西辽东;一边是边疆各族不断内迁”。““汉人”即这种多方互化的结果,如今许多姓氏正出自两千年来入华各族”。
“华夏共同体从源头就包含着“蛮夷戎狄””。“夷夏之分从根本上说并非种族之分,而是文化认同之分”。““五方之民”的天下观是华夏居中、四夷居边,但四夷在历史上屡屡从边疆走到中央。大一统思想的集大成者董仲舒在《春秋繁露》中提出“大夷”概念,指崛起于四夷而继承中华文化的强大邦国,如秦楚吴越,它们在族群大融合中起到关键作用”。“中国历史上既有中原王朝继承正统,也有边疆族群入主中原继承中华文化成为正统”。“中华民族的长期延续与繁荣,离不开作为凝聚核心的华夏;中华民族不断变革求新,离不开“大夷”之功””。
中国的古汉语没有固定的“民族” 一词。“如果“民族”指的是种族(race)或族群(ethnic group),那全世界从来就没有严格意义上的“一族一国”。全球现有2000到5000个族群,但只有190多个国家。不光英国、法国、美国不是单一民族国家,世界上几乎所有的民族国家都不是“一个族群一个国家”。一旦实行“一族一国”,必将世界大乱”。“”真正能与“民族国家”对应的“民族”,只能是国家民族,即由全体国民凝聚而成的民族共同体”。
根据“中华民族共同体研究期刊”微信公众号“从汉族与少数民族的历史关系认识“中华民族共同体”的共同性”一文,
““汉人”是历史上民族融合的产物,是融合出来的民族”。““汉人”是以中原王朝之名形成的一个人群称谓,此名称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严格的民族称谓。这一原因,使其内涵与外延均具有极大的模糊性和笼统性”。“今天的汉族之中,包含了大量少数民族成份”。“今天的少数民族中,也吸纳和包含了大量汉人成份”。
“单以狭义的“汉人”即汉朝治下的人而言,春秋战国时的秦人、楚人、吴人、越人,都曾被视为“蛮夷”,秦人中更包含和吸纳了大量“戎人”成份,但在秦汉统一后,他们都被纳入汉朝治下,成了“汉人””。“经十六国、北朝以后,汉人的内容复杂了,数量增多了”。
“因历史进程中始终源源不断有新的民族成份加入,每当有新的民族进入并建立起新的王朝或政权之时,前朝治下的人往往就笼而统之地被归入模糊性极强的“汉人”序列之中。如此轮转递续,使“汉人”这一群体得以不断壮大。
例如,十六国、南北朝时所有进入中原与汉人杂处的北方民族,经过隋唐大一统之后,其同汉人的界线逐渐模糊、消弭。到了宋代,他们便理所当然地被归入到“汉人”这一庞大人群之中。又如,辽朝时,契丹人、汉人、渤海人三者尚有一定界线和区分,但到金取代辽以后,辽境内的汉人、渤海人和契丹人,均一概被归入“汉人”行列。到蒙古入主中原建立元朝以后,“汉人”的范围进一步扩大,不仅契丹人、高丽人被归入“汉人”,就连大部分的金人(女真人)也被归入到“汉人”之中”。
根据“环球网”微信公众号“如何正确理解中国历史上的民族融合”一文,
“在中原与周边群体之间虽然有“华夷之辨”和各种冲突,但更多的是经济贸易、文化交流和血缘融合。“华夷之辨”的核心是社会伦理与文化的分野”。“各群体在不断交往与互动中逐步凝聚”,“早已形成“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”的共生格局”,“并在近代共同抵抗外来侵略的过程中升华为自觉的政治实体”。
“早在晚清时期,日本学界就曾提出“满蒙非中国论”“中国本部”等说法,将“中国”疆域仅仅局限于汉人聚居区,把满洲、蒙古、西藏等地居民归类为其他“民族”。为了促使清朝崩溃,日本人极力煽动汉人中激进的“仇满”情绪,然后再利用所谓的“满(和谐)洲国”来瓦解中国”。
“可以说,挑动中华民族内部隔阂与矛盾,是外部势力从古至今试图分化中国的一贯手法。今天网络环境中各种分裂言论沉渣泛起,值得各界警惕”。“任何试图以单一来源、静态割裂、排他对立的现代民族主义框架来切割中国历史的做法,都不符合历史事实,将危害民族团结与国家统一”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